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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晃脑什么原因?

浏览: 1365 次 来源:网友供稿

  9月16日下午,随着佟飚、毛宗种、张俊、兰友利、黄河这五位艺术家的莅临,“或者”艺术画展在目艺术中心拉开帷幕。此次画展由新观察文化主办,目艺术中心联合承办,范梦佳担任策展人。本次展览将持续到9月30日。

  一直以来,传统与现代的对立,古典与当代的对立,东方与西方的对立,抽象与具象的对立,意识与物质的对立,牢牢地宰制着人们的艺术认知,将观者导入一种二元对立的观念。二元论是一个时代挥之不去、根深蒂固的烙印,局限了人们对于世界的看法,成为当代人认识世界的屏障。

  此次由新观察文化策划的展览“或者”呈现了佟飚、毛宗种、张俊、兰友利、黄河五位艺术家的作品,作品形式包括油画与木炭、水墨、影像与器物装置等材料,并结合“目艺术中心”的展览现场,作品被空间化与时间化予以呈现。“或者”五位艺术家分别回应了当代艺术创作的三道命题:一元论、二象性、迭加态。展览持续到9月30日,欢迎预约观展。

  此次展览“或者”首先带给观众的是“对立观念”的消解,所有人为设置的障碍是不存在的。今天,我们不应该再以抽象与具象的观念来审视艺术作品,这不应该成为判定艺术作品的前置条件。因此,五位艺术家放弃了所有这些对立的观念,呈现出“一元论”的创作特征。

  在“一元论”版图中,事物的边界是不存在的,是一种暂时的假定。正如佟飚用木炭将呼吸集中于大地的肌理与天空的气息,他笔下的瀑流如闪电一般劈开山体,是对山水实体信念的破解。

  事物被一分为二,再由二归一。世界在被分裂之后得以重新整合;毛宗种在自己的创作中毫无顾忌地拆解逻辑、组合时空,自由地架构云和天的关系,现实的界限被连接至古老蛮荒而又指向无尽未来,自然、生命、人性与存在于空寂中得到了充盈;张俊的作品借助一个个似是而非的图形、一团团似曾相识的色彩,透过尘封的历史微光,在紧密的城市废墟中,透过世俗的图景勾勒出氤氲交错的的瑰丽意象;兰友利用直率的意识朝向“人”生活的状态,将目光和身体的运动引入绘画,通过乱麻般缠绕的线条,再由“人”的主题引向世界风景的构成,暗示的是人的起落与世界运行的轨迹;黄河在无牵碍的信手涂抹里,摒弃图像世界的设定与局限,在充满歧径的迷宫中挥洒笔触,抛掷色块,他把黑色与火织在一起,反复编织着开放的诗性,用炭黑、用涩青、用褐赭来不断地将孤独的呼唤。每个艺术家基于自我感受与思考的自由表达,每一次都是历史与生命延续性的蜕变,而不是确定性的终点结果。拆除边界,将差异多样的世界包容为一个整体,是五位艺术家的基本出发点。

  “或者”意味着一种可能性的允诺,是关于微观世界与宏观世界的共同表述,正如量子力学将我们习以为常的“波动”和“粒子”这两个绝然不同或者无关的属性迭加到一起,构筑起一个“二律背反”的世界。五位艺术家聚焦于“波粒二象性”这一命题的思考,基于对光的深入观察与再度表达,在生活世界中经验科学的猜想,以古老的命题与崭新的视角,重新反思熟知世界得以构造的诸多可能。

  人的奇特性在于人尝试去探问真理,但“光”从投射的那一刹那就成为意识,并瞬间成为记忆,记忆包含了偏差并导向“曼德拉效应”,已经发生与没有发生的事件相互交错,世界充满了不确定性。那么我们于自然而言,究竟是被动的嵌入元素还是主动的干涉因子?佟飚在视觉丛林中繁复交叉的枝蔓中再现关于现实的记忆与影像的迷乱,把我们带到一个荒蛮、暝陌的世界,群山沉没在黯夜昏茫之中,如同黑天鹅的故乡——所有的日子都浸在那里山河日月间,炭粒之下是一种虚静,画面中震颤的粒子也是内心的波动;毛宗种把内在认识的冲突与思维的挣扎摆放在笔触的沉静、恣肆、狡黠以及收放自如之中,构建一片基于历史与现实时空,漂泊于时空中的云,在有限与无限、空间与时间、历史与现实中自由穿行,宇宙生于心中如片云点太虚里; 张俊在各类难以名状的奇妙事物中体察物性,在文本与图像,事件与自然的触碰之间反复徘徊,器物与装置概念的互换,无法遏止的好奇心和无尽的探索热情,驾驭与驰骋,穷古与追今,历史与当代原本就是同一事物的双重属性;

  兰友利用层层迭迭、纵横交错的视觉线索,交织出观测的缝隙,在二维的平面上获得一种几乎不可测量的多维空间感,其画面中的笔触既是形象也是事件,既是波的扰动也是粒子的震动,世界的秘密隐藏于飞白,因为缝隙中存在着通向真实世界的通道;黄河把所有的尺度通过内在世界的体验与度量后,将可辨认的形象藏匿在不可辨认的抽象之中,从画面的张力、节奏、呼吸等语言生发,构建一个游离变化但真实的自我世界。他放弃了负重前行的必要,历史图像并不是他企望攀登的山峰,只是他绕道而行的路标。五位艺术家以不同的视角呈现了世界观测的各种可能性,“光”的探索让一个古老的艺术命题被重新赋予了当下涵义。“或者”洞开了一道窥测世界的多向门径。

  迭加态是来自量子物理学的一个理论:当一个微观粒子在没有被观测前,它就没有确定状态,从理论上来说它拥有无数种可能性,它可以处在任何一种状态、位置,或者说它没有任何现实意义。只有被观测以后,微观粒子的多种状态才会消失,它的迭加状态会立即崩塌。“或者”中艺术家是时间的搅局者,将事物重新召回迭加态的可能性之中,成为了他们的使命。

  新观察文化与五位艺术家都基于不同观看维度的假定,“或者”显现了世界构造的多重可能。无论是“看山、看水、看风、看景”,或者“看人”,最终都是指向世界状态的描绘。正如佟飚从无人的山川中找到现实与自我的一部分,寻找一个无时代性的世界,诠释世界的纠缠和处理问题的纠缠一起成长,构建出一个符合今天或者生活在今天的新山水,所谓山水,即非山水,是名山水;毛宗种探寻朴素的生命,寻找亘古的人性,纯粹的时间体验与无穷无尽的自我放逐中,又让我们看到剥离开这一小块文明,自然、宇宙依然静隘地按着它一定的规则存在着,对于人的生命来讲,实在是太大、太久远的虚空;张俊从捡起一个触动他的母题开始,淡从容地周旋于表现和再现之间,几处漫漶的、不可名状的色彩,犹如生命中的糖和盐,唤醒了观看者的味蕾,经历了一次又一次仰观俯察之乐,并在时空的反复穿梭中锤炼内心的欲念;兰友利斑驳的运笔轨迹沟通着画面内外,看与被看循环交织的关系网揭示“人”作为总体存在被嵌入其中的纠缠关系,从“唤醒”中生发出人与世界的意义,引导人们适时地抽身而出,反观各自身后的风景;黄河把所有的尺度通过内在世界的体验与度量后,构建出的游离变化但真实的自我世界,既是生活世界本身的显现,也向他人开启自我的户牖,传递颤抖的呼吸与涌动的力量。“或者”是世界从迭加态走向坍缩态的过程性描绘。画家的描绘是一个观看行为,观众的介入也是一个观看行为。每一个观看,都是对世界的干预,共相与殊相同在。“或者”允诺了众多视觉选择的一种结果,但同时也接纳另一种结果的存在。

  艺术最初的确定性或许是艺术家灵光乍现,一笔落下,定型飘荡的思绪的画面,然而脱离了思想的笔触,不确定性的粒子又激发观看者重组,游移、跃迁,从而构建出更为纷繁的世间情态,使得每一个个体找寻到属于“我”内部最为深刻的随机性的确定又模糊的闪耀。与此同时在同一瞬间艺术作品本身又蜕变为新的风景,被艺术家重新纳入不确定性的创作当中。“或者”推动的艺术方向正是这种反确定性、反结果论与反绝对正确的,籍此,观测者将五位艺术家作为观看通道,与艺术家同行,展开一段关于世界可能性的遐思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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